黄河运卒何艰苦,不值泥涂即风雨。
千里常行半载馀,得到京城半为土。
大车小车输上仓,官家却用大斛量。
拣成颗粒明如玉,复以风轮扬去糠。
仓中鼠雀尽张喙,片言不合辄笞捶。
入口沙泥尚不充,掩骭单衣岂成睡。
潜辞甲长暂逃归,忍使丁年坐憔悴。
人言自古从军乐,岂知从军亦太恶。
不如大贾浮江湖,明珠满载无官逋。
黃河運卒何艱苦,不值泥塗即風雨。
千里常行半載餘,得到京城半爲土。
大車小車輸上倉,官家卻用大斛量。
揀成顆粒明如玉,復以風輪揚去糠。
倉中鼠雀盡張喙,片言不合輒笞捶。
入口沙泥尚不充,掩骭單衣豈成睡。
潛辭甲長暫逃歸,忍使丁年坐憔悴。
人言自古從軍樂,豈知從軍亦太惡。
不如大賈浮江湖,明珠滿載無官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