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

堂堂云梦接天开,荜路规模亦壮哉。 自是边城多古意,那堪秋日更荒台。 诸侯聚散群鸡宿,百代兴亡一雁来。 一举使君三大白,奈何胸次郁崔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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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王者,便置诸侯,列以五等,疏为万国。当周之东迁,王室大坏,于是礼乐征伐自诸侯出。迄乎秦世,分为七雄。司马迁之记诸国也,其编次之体,与本纪不殊。盖欲抑彼诸侯,异乎天子,故假以他称,名为世家。 案:世家之为义也,岂不以开国承家,世代相续?至如陈胜起自群盗,称王六月而死,子孙不嗣,社稷靡闻,无世可传,无家可宅,而以世家为称,岂当然乎?夫史之篇目,皆迁所创,岂以自我作故,而名实无准。 且诸侯、大夫,家国本别。三晋之与田氏,自未为君而前,齿列陪臣,屈身藩后,而前后一统,俱归世家。使君臣相杂,升降失序,何以责季孙之八佾舞庭,管氏之三归反坫?又列号东帝,抗衡西秦,地方千里,高视六国,而没其本号,唯以田完制名,求之人情,孰谓其可? 当汉氏之有天下也,其诸侯与古不同。夫古者诸侯,皆即位建元,专制一国,绵绵瓜瓞,卜世长久。至于汉代则不然。其宗子称王者,皆受制京邑,自同州郡;异姓封侯者,必从宦天朝,不临方域。或传国唯止一身,或袭爵方经数世,虽名班胙土,而礼异人君,必编世家,实同列传。而马迁强加别录,以类相从,虽得画一之宜,讵识随时之义? 盖班《汉》知其若是,厘革前非。至如萧、曹茅土之封,荆、楚葭莩之属,并一概称传,无复世家,事势当然,非矫枉也。自兹已降,年将四百。及魏有中夏,而扬、益不宾,终亦受屈中朝,见称伪主。为史者必题之以纪,则上通帝王;榜之以传,则下同臣妾。梁主敕撰《通史》,定为吴、蜀世家。持彼僣君,比诸列国,去太去甚,其得折冲之规乎!次有子显《齐书》,北编《魏虏》;牛弘《周史》,南记萧詧。考其传体,宜曰世家。但近古著书,通无此称。用使马迁之目,湮没不行;班固之名,相传靡易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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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龙堂接蜃楼,当时货殖比诸侯。 如何马足风尘际,尚有虫吟草木秋。 眉眼知为同命惜,文章须使盛年愁。 箧中他日诗千首,过我江南扶海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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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闻洪少宰,父子丧高州。 守将罪难问,先臣恤岂酬! 久知卑制使,窃恐效诸侯! 近地还如此,輶轩咫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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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世惟王子,无鱼歌蒯缑。 杀鸡饫贤者,扪虱傲诸侯。 春雨园蔬涉,秋天剑气浮。 赐池元浴马,认得几骅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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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娇多得自由,骊山举火戏诸侯。 秪知一笑倾人国,不觉胡尘满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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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冥冥,风凄凄。 绮疏未白鸡已啼,角声才断辟朱扉。 辟朱扉,款朝日。 君王剑佩朝诸侯,赫赫明明光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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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说诸侯获上卿,贾人唇舌事纵横。 可怜一世痴儿女,争羡腰间六印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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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助五诸侯,蛮中窃为帝。 谁知黄屋中,乃是一椎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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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孔子正名,先儒说上告天子,下告方伯,废辄立郢,此意如何?” 先生曰:“恐难如此。岂有一人致敬尽礼,待我而为政,我就先去废他,岂人情天理!孔子既肯与辄为政,必已是他能倾心委国而听。圣人盛德至诚,必已感化卫辄,使知无父之不可以为人,必将痛哭奔走,往迎其父。父子之爱,本于天性,辄能悔痛真切如此,蒯聩岂不感动底豫?蒯聩既还,辄乃致国请戮。聩已见化于子,又有夫子至诚调和其间,当亦决不肯受,仍以命辄。群臣百姓又必欲得辄为君。辄乃自暴其罪恶,请于天子,告于方伯诸侯,而必欲致国于父。聩与群臣百姓亦皆表辄悔悟仁孝之美,请于天子,告于方伯诸侯,必欲得辄而为之君。于是集命于辄,使之复君卫国。辄不得已,乃如后世上皇故事,率群臣百姓尊聩为太公,备物致养,而始退复其位焉。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名正言顺,一举而可为政于天下矣。孔子正名,或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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