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满阶砌,西风鸣纸窗。
晓起促行色,相对两茫茫。
虽无久离别,中心自感伤。
何如百里妇,扊扅炊高粮。
朝餐浑未备,枵腹赴征航。
细雨湿行袂,凉飙吹短装。
饥鸿唳天表,寒鹜下林塘。
行李太单薄,何以御严霜。
执手斯须立,有泪已盈眶。
丈夫富经术,忧患天所尝。
行矣勿复顾,努力事明扬。
秃笔吐异彩,古墨发新香。
不挟兔园册,惟凭胸所藏。
幸逢冰作鉴,慎勿轻文章。
落葉滿階砌,西風鳴紙窗。
曉起促行色,相對兩茫茫。
雖無久離別,中心自感傷。
何如百里婦,扊扅炊高糧。
朝餐渾未備,枵腹赴徵航。
細雨溼行袂,涼飆吹短裝。
飢鴻唳天表,寒鶩下林塘。
行李太單薄,何以御嚴霜。
執手斯須立,有淚已盈眶。
丈夫富經術,憂患天所嘗。
行矣勿復顧,努力事明揚。
禿筆吐異彩,古墨發新香。
不挾兔園冊,惟憑胸所藏。
幸逢冰作鑑,慎勿輕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