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

初传当换秩,只日忽宣麻。 冷署官仍达,空囊俸稍加。 一门岐出处,二老借光华。 人指东西屋,多称学士家。
(0)
步玉登金,十八人中唐学士; 升堂入室,三千门下鲁诸生。
(0)
愈白:行官自南回,过吉州,得吾兄二十四日手书数番,欣悚兼至,未审入秋来眠食何似,伏惟万福! 来示云:有人传愈近少信奉释氏,此传之者妄也。潮州时,有一老僧号大颠,颇聪明,识道理,远地无可与语者,故自山召至州郭,留十数日。实能外形骸,以理自胜,不为事物侵乱。与之语,虽不尽解,要自胸中无滞碍,以为难得,因与来往。及祭神至海上,遂造其庐。及来袁州,留衣服为别。乃人之情,非崇信其法,求福田利益也。孔子云:“某之祷久矣。”凡君子行己立身,自有法度,圣贤事业,具在方策,可效可师。仰不愧天,俯不愧人,内不愧心,积善积恶,殃庆自各以其类至。何有去圣人之道,舍先王之法,而从夷狄之教,以求福利也?《诗》不云乎“恺悌君子,求福不回”。《传》又曰:“不为威惕,不为利疚。”假如释氏能与人为祸祟,非守道君子之所惧也,况万万无此理。且彼佛者果何人哉?其行事类君子耶?小人耶?若君子也,必不妄加祸于守道之人;如小人也,其身已死,其鬼不灵。天地神祇,昭布森列,非可诬也,又肯令其鬼行胸臆作威福于其间哉?进退无所据,而信奉之,亦且惑矣。 且愈不助释氏而排之者,其亦有说。孟子云:“今天下不之杨则之墨,杨墨交乱,而圣贤之道不明,则三纲沦而九法斁,礼乐崩而夷狄横,几何其不为禽兽也!”故曰:“能言距杨墨者,皆圣人之徒也。”扬子云云:“古者杨墨塞路,孟子辞而辟之,廓如也。”夫杨墨行,正道废,且将数百年,以至于秦,卒灭先王之法,烧除其经,坑杀学士,天下遂大乱。及秦灭,汉兴且百年,尚未知修明先王之道;其后始除挟书之律,稍求亡书,招学士,经虽少得,尚皆残缺,十亡二三。故学士多老死,新者不见全经,不能尽知先王之事,各以所见为守,分离乖隔,不合不公,二帝三王群圣人之道,于是大坏。后之学者,无所寻逐,以至于今泯泯也,其祸出于杨墨肆行而莫之禁故也。孟子虽贤圣,不得位,空言无施,虽切何补?然赖其言,而今学者尚知宗孔氏,崇仁义,贵王贱霸而已。其大经大法,皆亡灭而不救,坏烂而不收,所谓存十一于千百,安在其能廓如也?然向无孟氏,则皆服左衽而言侏离矣。故愈尝推尊孟氏,以为功不在禹下者,为此也。 汉氏以来,群儒区区修补,百孔千疮,随乱随失,其危如一发引千钧,绵绵延延,浸以微灭。于是时也,而倡释老于其间,鼓天下之众而从之。呜呼,其亦不仁甚矣!释老之害过于杨墨,韩愈之贤不及孟子,孟子不能救之于未亡之前,而韩愈乃欲全之于已坏之后。呜呼!其亦不量其力,且见其身之危,莫之救以死也。虽然,使其道由愈而粗传,虽灭死万万无恨!天地鬼神,临之在上,质之在旁,又安得因一摧折,自毁其道,以从于邪也! 籍、湜辈虽屡指教,不知果能不叛去否?辱吾兄眷厚而不获承命,惟增惭惧,死罪死罪!愈再拜。
(0)
小轩只著竹方床,散发陶然夏簟凉。 手倦抛书成午睡,梦回齿颊带茶香。
(0)
痰石如何比老颜,才留筋骨在人间。 一舟破衲慈明哭,几叶寒帆学士还。 病久思归黄柏岭,衰来梦上戒坛山。 江西湖北频来往,学得心闲似水闲。
(0)
江左人才略等夷,前王后谢强支持。 平生不解吟梁父,料理扁舟觅范蠡。
(0)
早擅云间誉,尝登月里名。 十轮门袭庆,万石世传荣。 待继开宾閤,聊为拥使旌。 绩成今第一,归作汉公卿。
(0)
永别锡山王道士,空馀翰墨乱人心。 黄金若绾封侯印,曹霸王维聚若林。
(0)
生年不识慈仁松,曾观三鬣图画中。 今来习见转蹙缩,何如寻向云门峰。 宣州学士顾我说,柏视山人负高节。 能于指下作怪形,跛虎挛龙互吞齧。 祗须捉鼻诱其画,墨沈胶浆杂鹅炙。 但吟小句绿窗间,便写高枝碧山下。 营丘作画不赠人,空画五叶长等身。 岂如蘸笔换诗句,咏歌倍觉生精神。 大荒柜格有老干,一干发作千年春。 第恐地窄绢床短,手扪脚蹴非其真。 学士索画强自呻,我亦窃效东家颦。 他年筑居傥与邻,连予写入清溪滨,溪傍一松千万鳞。
(0)
府开天策敦儒林,章缝鱼雅欣盍簪。 优游永日夫何事,未必徒耽经史资歌吟。 当时学士数十八,世间争羡登瀛洲而入琳阙。 试问阎家右相传神笔,是中谁果真仙骨。 我闻潜龙勿用子之纲,通易岂必惟京房。 雍容群彦倘陈及,庶其祸弭䦧于墙。 春秋要欲责贤备,我偶为歌申其义。 伯时摹古搆长图,有合阎乎姑且置。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