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伯成子高让侯爵,在野终年自耕穫。下风趋问礼徒勤,俋俋田间事无落。
又不见於陵仲子推相位,为人灌园刈葵藿。抱瓮区区同汉阴,不糁藜羹有馀乐。
古来贤达有如此,志趣未可常情度。力辞富贵居贱贫,凛若风霜陨轻箨。
邵平本自侯东陵,秦破国除休一壑。当时汉祖疑酂侯,置卫增封意非薄。
众宾皆贺平独吊,一言转祸推先觉。以兹智略佐风云,复取故封何所怍。
归来种瓜青门外,灌溉锄耘甘寂寞。长安之东壤尤美,翠蔓离离照城郭。
秋阳正炽瓜正肥,解衣摘实如俯鹤。儿童随立形骨清,挈笠携筐助操作。
遂令世美东陵瓜,身后高名动寥廓。屠贩曾闻封绛灌,奴仆从来兴卫霍。
高鸟已尽良弓藏,更有韩彭辱囚缚。何如终老守瓜畦,自饱饱他真不恶。
龙眠也是可怜人,画此端令事如昨。世间如画画如梦,聊为作歌资一噱。
君不見伯成子高讓侯爵,在野終年自耕穫。下風趨問禮徒勤,俋俋田間事無落。
又不見於陵仲子推相位,爲人灌園刈葵藿。抱甕區區同漢陰,不糝藜羹有餘樂。
古來賢達有如此,志趣未可常情度。力辭富貴居賤貧,凜若風霜隕輕籜。
邵平本自侯東陵,秦破國除休一壑。當時漢祖疑酇侯,置衛增封意非薄。
衆賓皆賀平獨吊,一言轉禍推先覺。以茲智略佐風雲,復取故封何所怍。
歸來種瓜青門外,灌溉鋤耘甘寂寞。長安之東壤尤美,翠蔓離離照城郭。
秋陽正熾瓜正肥,解衣摘實如俛鶴。兒童隨立形骨清,挈笠攜筐助操作。
遂令世美東陵瓜,身後高名動寥廓。屠販曾聞封絳灌,奴僕從來興衛霍。
高鳥已盡良弓藏,更有韓彭辱囚縛。何如終老守瓜畦,自飽飽他真不惡。
龍眠也是可憐人,畫此端令事如昨。世間如畫畫如夢,聊爲作歌資一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