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滁介恃江淮土,清流一关作门户。
山环径复路砑然,万马盘空忽轩舞。
关门悬霤通井干,逶迤中原去莫捍。
临濠王气芒砀云,后却前迎势凌乱。
我来吊古清流关,升关四望山孱颜。
山高水清如昨日,战垒刬削沙蓬闲。
清流失据晖凤死,十五万人刲羊豕。
降幡已分树石头,钓丝何用量江水。
承平天地无南北,巾车舂粮从所适。
勇夫重闭自春秋,尹生之言使我忧。
南滁介恃江淮土,淸流一關作門戸。
山環徑複路砑然,萬馬盤空忽軒舞。
關門懸霤通井榦,逶迤中原去莫捍。
臨濠王氣芒碭雲,後却前迎勢凌亂。
我來吊古淸流關,升關四望山孱顔。
山高水淸如昨日,戰壘剗削沙蓬閒。
淸流失據暉鳳死,十五萬人刲羊豕。
降幡已分樹石頭,釣絲何用量江水。
承平天地無南北,巾車舂糧從所適。
勇夫重閉自春秋,尹生之言使我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