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坡麦垄行百里,解鞍夜宿清漳湄。
清漳悠悠引通浦,茅庐竹屋相因依。
米盐一鬨商估集,舍人夺席厨争炊。
试登高阜望陶牧,平原沃野何逶迤。
俗传范子计然地,民生卤莽今如斯。
荆关四冲古战国,往往赤子多歼夷。
土人客户几更变,向之昭屈馀几希。
欲从故老问遗迹,百年而上无能知。
地名多与载史合,荒城大冢犹依稀。
沮漳二水楚之望,以此取证他无疑。
古称锡穴最深阻,方城汉水为城池。
奈何形胜不足恃,豪杰杀尽名都隳。
自从秦汉至今日,率不百年逢乱离。
隰皋衍沃但茅苇,时康尚欠人扶犁。
焉得英雄守四极,封殖生齿令繁滋。
玉州平州古砖甓,令人想见升平时。
桑坡麥壟行百里,解鞍夜宿清漳湄。
清漳悠悠引通浦,茅廬竹屋相因依。
米鹽一鬨商估集,舍人奪席廚爭炊。
試登高阜望陶牧,平原沃野何逶迤。
俗傳範子計然地,民生鹵莽今如斯。
荊關四衝古戰國,往往赤子多殲夷。
土人客戶幾更變,向之昭屈餘幾希。
欲從故老問遺蹟,百年而上無能知。
地名多與載史合,荒城大冢猶依稀。
沮漳二水楚之望,以此取證他無疑。
古稱錫穴最深阻,方城漢水爲城池。
奈何形勝不足恃,豪傑殺盡名都隳。
自從秦漢至今日,率不百年逢亂離。
隰皋衍沃但茅葦,時康尚欠人扶犁。
焉得英雄守四極,封殖生齒令繁滋。
玉州平州古磚甓,令人想見昇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