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宛堂前三丈石,出自他山始何日。
洞庭波底一潜蛟,舞馀幽壑离窟宅。
已化贞坚状独奇,舞态犹存未异昔。
不与青州怪并来,岂藉神人驱始得。
鉴赏曾经巨笔铭,先朝真迹自堪凭。
雷雨乍闻恐变化,风云如待欲飞腾。
何缘异代相传久,呵护应知属地灵。
倚槛不堪残秀萼,垂阴犹复绕朱藤。
丈人夙昔曾见梦,何如友谊今逾重。
笏袍亦类米家虔,表异真过灵璧贡。
长许高人入咏觞,更与词林侈歌颂。
平泉不羡赞皇居,叱羊浪说金华洞。
兴废由来自有时,灵光独在此为宜。
主人自昔多奇尚,神物于今却遇知。
屡经险阨终难易,岂因权力可潜移。
将军台榭逢新主,学士祯祥再见之。
清宛堂前三丈石,出自他山始何日。
洞庭波底一潛蛟,舞餘幽壑離窟宅。
已化貞堅狀獨奇,舞態猶存未異昔。
不與青州怪並來,豈藉神人驅始得。
鑑賞曾經巨筆銘,先朝真跡自堪憑。
雷雨乍聞恐變化,風雲如待欲飛騰。
何緣異代相傳久,呵護應知屬地靈。
倚檻不堪殘秀萼,垂陰猶復繞朱藤。
丈人夙昔曾見夢,何如友誼今逾重。
笏袍亦類米家虔,表異真過靈璧貢。
長許高人入詠觴,更與詞林侈歌頌。
平泉不羨贊皇居,叱羊浪說金華洞。
興廢由來自有時,靈光獨在此爲宜。
主人自昔多奇尚,神物於今卻遇知。
屢經險阨終難易,豈因權力可潛移。
將軍臺榭逢新主,學士禎祥再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