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人为水族,庖脍亦已巧。
田间有鸣鸡,性命得自保。
吴人口垂涎,捕取穷浩渺。
于吴产或多,于淮求则少。
要之业境会,食债良自绕。
予也家淮南,游吴尝草草。
平生下箸处,但觉皆羊枣。
不论赤鲩公,亦及长须老。
何况鼓吹部,可作钟鼎宝。
世间多空中,所见徒有表。
至美不外示,鱼鳖岂皆好。
君看十月鹑,羽翼甚轻矫。
变化须臾间,不念旧池沼。
食鹑乃无言,食蛙或颦愀。
鹑蛙等无二,妄想自颠倒。
舌根无尽期,所得在一饱。
哀哉南路徐,食方说燖煼。
但俱供芋羹,不必着锦袄。
较之食疮痂,岂但能稍稍。
淮人爲水族,庖膾亦已巧。
田間有鳴雞,性命得自保。
吳人口垂涎,捕取窮浩渺。
於吳產或多,於淮求則少。
要之業境會,食債良自繞。
予也家淮南,遊吳嘗草草。
平生下箸處,但覺皆羊棗。
不論赤鯇公,亦及長鬚老。
何況鼓吹部,可作鐘鼎寶。
世間多空中,所見徒有表。
至美不外示,魚鱉豈皆好。
君看十月鶉,羽翼甚輕矯。
變化須臾間,不念舊池沼。
食鶉乃無言,食蛙或顰愀。
鶉蛙等無二,妄想自顛倒。
舌根無盡期,所得在一飽。
哀哉南路徐,食方說燖煼。
但俱供芋羹,不必著錦襖。
較之食瘡痂,豈但能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