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山之阴郁葱茜,上日开筵集群彦。
入门已觉禅境旷,放怀且慰书佣倦。
石林秋风晚更急,山城野色寒初变。
长松挺拔各千尺,堕叶飞来时一片。
雨垂弱蔓当井角,泉引青苔入阶面。
移床曳屣各散漫,接句行杯自流转。
交挂卑枝白纻衣,叠欹细草轻纨扇。
云开绝壁霞隐明,风度危梢露惊溅。
楸梧莽苍谁氏冢,金碧辉煌梵王殿。
百年荒废自足惜,昔者荣华竟谁羡。
田园闲日思把耒,淮海经时尚传箭。
共嗟寇盗困徵发,深幸羁穷及谈宴。
感君相与重意气,使我顿欲忘贫贱。
天外清风似流水,林端落日如红茜。
岂知驱车复为别,愿得载酒频相见。
醉醒聚散安可常,悲吟怅望西飞燕。
洞山之陰鬱蔥茜,上日開筵集羣彥。
入門已覺禪境曠,放懷且慰書傭倦。
石林秋風晚更急,山城野色寒初變。
長鬆挺拔各千尺,墮葉飛來時一片。
雨垂弱蔓當井角,泉引青苔入階面。
移牀曳屣各散漫,接句行杯自流轉。
交掛卑枝白紵衣,疊欹細草輕紈扇。
雲開絕壁霞隱明,風度危梢露驚濺。
楸梧莽蒼誰氏冢,金碧輝煌梵王殿。
百年荒廢自足惜,昔者榮華竟誰羨。
田園閒日思把耒,淮海經時尚傳箭。
共嗟寇盜困徵發,深幸羈窮及談宴。
感君相與重意氣,使我頓欲忘貧賤。
天外清風似流水,林端落日如紅茜。
豈知驅車復爲別,願得載酒頻相見。
醉醒聚散安可常,悲吟悵望西飛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