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屡憩慈仁寺,古松苍翠流云气。高枝偃盖撑晴空。
低枝攫拿捎厚地。青天忽诧蛟龙蟠,赤日只疑风雨至。
今年重到慈仁来,苍皮惨裂枯干摧。一株已遭斤斧伐,一株仅存神郁屈。
倔强尚与夔?争,爱惜或愁雷雨拔。其余四株稍葱茜,青青翻是寻常质。
我闻此松植自金元年,胡为摧折荒寒烟。摩挲三叹泪如缕,嗟尔托根原失所。
慈仁寺中大作集,寺门日日飞尘土。珠玉锦绣走黄埃,日炙风霾气凄苦。
孤根不免虫蚁穴,劲骨宁能驵侩伍。君不见庐山简寂观,高松千尺飘霜霰。
白鹤两两巢其巅,仙人羽客时相见。又不见天台桥畔松,作鳞之而苍虬龙。
银河倒挂玉淙淙,樵斤猎火何由篷。吁嗟乎!人生位置有如此,上马出门暮山紫。
前年屢憩慈仁寺,古鬆蒼翠流雲氣。高枝偃蓋撐晴空。
低枝攫拿捎厚地。青天忽詫蛟龍蟠,赤日只疑風雨至。
今年重到慈仁來,蒼皮慘裂枯乾摧。一株已遭斤斧伐,一株僅存神鬱屈。
倔強尚與夔?爭,愛惜或愁雷雨拔。其餘四株稍蔥茜,青青翻是尋常質。
我聞此鬆植自金元年,胡爲摧折荒寒煙。摩挲三嘆淚如縷,嗟爾託根原失所。
慈仁寺中大作集,寺門日日飛塵土。珠玉錦繡走黃埃,日炙風霾氣悽苦。
孤根不免蟲蟻穴,勁骨寧能駔儈伍。君不見廬山簡寂觀,高鬆千尺飄霜霰。
白鶴兩兩巢其巔,仙人羽客時相見。又不見天台橋畔鬆,作鱗之而蒼虯龍。
銀河倒掛玉淙淙,樵斤獵火何由篷。吁嗟乎!人生位置有如此,上馬出門暮山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