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母,乌头妇,妇姑啼寒抱双股。妇哭征夫母哭儿,悲风吹折庭前树。
家有屋,屯军伍,家家有儿遭杀虏。越女能嘲楚女词,吴人半作淮人语。
东营放火夜斫门,白日横尸向官路。母言我侬年少时,夫妻种花花绕蹊。
夫亡子去寸心折,花窦花窠成瓦埒。十年不吃江州茶,八年不归姊妹家。
兰芽菊本已冻死,惟有春风荠菜花。只怜新妇生苦晚,不见当时富及奢。
珠帘台榭桃花坞,笙歌院落王家府。如今芳草野乌啼,鬼火磷磷日未西。
侬如叶上霜,死即在奄忽。新妇固如花,春来瘦成骨。
妇听姑言泪如雨,妾身已抱桥边柱。纵使征夫戍不归,芳心誓不随波去。
白頭母,烏頭婦,婦姑啼寒抱雙股。婦哭征夫母哭兒,悲風吹折庭前樹。
家有屋,屯軍伍,家家有兒遭殺虜。越女能嘲楚女詞,吳人半作淮人語。
東營放火夜斫門,白日橫屍向官路。母言我儂年少時,夫妻種花花繞蹊。
夫亡子去寸心折,花竇花窠成瓦埒。十年不吃江州茶,八年不歸姊妹家。
蘭芽菊本已凍死,惟有春風薺菜花。只憐新婦生苦晚,不見當時富及奢。
珠簾臺榭桃花塢,笙歌院落王家府。如今芳草野烏啼,鬼火磷磷日未西。
儂如葉上霜,死即在奄忽。新婦固如花,春來瘦成骨。
婦聽姑言淚如雨,妾身已抱橋邊柱。縱使征夫戍不歸,芳心誓不隨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