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撰南州仿中州,何啻宝书述左丘。
惜哉仅传石问答,空此妙语临芳洲。
南渡而后文渐敝,销金锅内米淅矛。
程学盛南苏学北,各主一二难兼收。
是时江表余前修,那无奇字扬付侯。
百年文献天半壁,孰与索隐还阐幽。
大都文儒富馆阁,亦有殷士将羊牛。
内府图书谁复识,宰相世系或可求。
在朝在野都一集,风雅可当元春秋。
所以自负汉庭吏,不肯毫末铅粉留。
惜墨几无一字著,岂碍万丈光芒流。
曲折渟蓄皆有故,彼夸多者真浮游。
杨范揭辈藻已弱,对此疑古彝鼎舟。
温研一过又三载,轺边海月凉悬钩。
公撰南州仿中州,何啻寶書述左丘。
惜哉僅傳石問答,空此妙語臨芳洲。
南渡而後文漸敝,銷金鍋內米淅矛。
程學盛南蘇學北,各主一二難兼收。
是時江表餘前修,那無奇字揚付侯。
百年文獻天半壁,孰與索隱還闡幽。
大都文儒富館閣,亦有殷士將羊牛。
內府圖書誰復識,宰相世系或可求。
在朝在野都一集,風雅可當元春秋。
所以自負漢庭吏,不肯毫末鉛粉留。
惜墨幾無一字著,豈礙萬丈光芒流。
曲折渟蓄皆有故,彼誇多者真浮游。
楊範揭輩藻已弱,對此疑古彝鼎舟。
溫研一過又三載,軺邊海月涼懸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