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海穷冬变风色,瘴烟灭尽梅花白。
行台日长羽书简,载酒远送朝天客。
客乃金曹粉署郎,早登科甲随班行。
作官今已八九载,共夸节操非寻常。
昨捧天书下南越,两度岁华犹未歇。
马蹄踏遍瘴乡云,所至无人敢私谒。
千仓万箱总较量,寸丝尺缕无遗忘。
两藩财赋清似水,英声先已蜚岩廊。
圣明因此知才器,特进一官员外置。
远大从今未可量,好与皇家图济利。
国朝财赋取最宽,可堪水溢兼旱干。
东南已嗟民力竭,西北更苦供输难。
司徒年来亦难处,左区右画劳心绪。
君还有策莫惮言,报国须当以身许。
嶺海窮冬變風色,瘴煙滅盡梅花白。
行臺日長羽書簡,載酒遠送朝天客。
客乃金曹粉署郎,早登科甲隨班行。
作官今已八九載,共誇節操非尋常。
昨捧天書下南越,兩度歲華猶未歇。
馬蹄踏遍瘴鄉雲,所至無人敢私謁。
千倉萬箱總較量,寸絲尺縷無遺忘。
兩藩財賦清似水,英聲先已蜚巖廊。
聖明因此知才器,特進一官員外置。
遠大從今未可量,好與皇家圖濟利。
國朝財賦取最寬,可堪水溢兼旱乾。
東南已嗟民力竭,西北更苦供輸難。
司徒年來亦難處,左區右畫勞心緒。
君還有策莫憚言,報國須當以身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