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阇黎,十年禁足,玉鞭忘了春骑。夕阳漫想亭亭影,烘入澄江霞绮。呼角里。道收拾商芝,移种秦源里。鹧鸪啼起。便红雨纷纷,道人悟了,作饭了非计。
伤春目,多少蜂酣蝶戏。不是凉州乐世。散花天姊含颦见,不断花闲兴废。楼笛倚。便吹彻苍龙,难道悲华意。东风休矣。只笑也堪怜,开原多事,鹃血渍襟泪。
謝闍黎,十年禁足,玉鞭忘了春騎。夕陽漫想亭亭影,烘入澄江霞綺。呼角里。道收拾商芝,移種秦源裏。鷓鴣啼起。便紅雨紛紛,道人悟了,作飯了非計。
傷春目,多少蜂酣蝶戲。不是涼州樂世。散花天姊含顰見,不斷花閒興廢。樓笛倚。便吹徹蒼龍,難道悲華意。東風休矣。只笑也堪憐,開原多事,鵑血漬襟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