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闻欧阳子,自许一世豪。及得梅老蟠桃诗,畏彼松柏临蓬蒿。
歘然欲以怪自戏,新句远继愈与郊。嗟我后来亦何为,敬诵遗墨徒嘈嘈。
有时援笔学模写,矫首但觉嵩衡高。宣城无人颖尾空,百年风月何寥寥。
那知吏部有孙子,年少力学精风骚。前日记梦属我韵,笔墨奔放欲与二子争秋毫。
秦盆楚筑未觉陋,锵然入耳惊咸韶。昔我一官向天台,春风洞府生碧桃。
简书坐束寸步不能到,落花流水空迢迢。羡君幽梦得所适,一饱便觉忘荤臊。
要寻苏后评济漯,岂学刘阮迷妖娆。百年扰扰亦梦耳,更较长短论昏朝。
不如吟诗饮美酒,从他世事如牛毛。
嘗聞歐陽子,自許一世豪。及得梅老蟠桃詩,畏彼松柏臨蓬蒿。
歘然欲以怪自戲,新句遠繼愈與郊。嗟我後來亦何爲,敬誦遺墨徒嘈嘈。
有時援筆學模寫,矯首但覺嵩衡高。宣城無人穎尾空,百年風月何寥寥。
那知吏部有孫子,年少力學精風騷。前日記夢屬我韻,筆墨奔放欲與二子爭秋毫。
秦盆楚築未覺陋,鏘然入耳驚鹹韶。昔我一官向天臺,春風洞府生碧桃。
簡書坐束寸步不能到,落花流水空迢迢。羨君幽夢得所適,一飽便覺忘葷臊。
要尋蘇後評濟漯,豈學劉阮迷妖嬈。百年擾擾亦夢耳,更較長短論昏朝。
不如吟詩飲美酒,從他世事如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