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曰:“此道至简至易的,亦至精至微的。孔子曰:‘其如示诸掌乎。’且人于掌何日不见?及至问他掌中多少文理,却便不知。即如我‘良知’二字,一讲便明,谁不知得?若欲的见良知,却谁能见得?”
问曰:“此知恐是无方体的,最离捉摸。”
先生曰:“良知知即是‘易’。‘其为道也屡迁,变动不居,周流六虚,上下无常,刚柔相易,不可为典要,唯变所适。’此知如何捉摸得?见得透时,便是圣人。”
又曰:“此道至簡至易的,亦至精至微的。孔子曰:‘其如示諸掌乎。’且人於掌何日不見?及至問他掌中多少文理,卻便不知。即如我‘良知’二字,一講便明,誰不知得?若欲的見良知,卻誰能見得?”
問曰:“此知恐是無方體的,最離捉摸。”
先生曰:“良知知即是‘易’。‘其爲道也屢遷,變動不居,周流六虛,上下無常,剛柔相易,不可爲典要,唯變所適。’此知如何捉摸得?見得透時,便是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