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之水势,如万马奔腾去不回,兹山又如横江铸铁不与通往来。
何年却经五丁力士手,神斤鬼斧劈出两扇天门开。
我登东梁最高顶,混茫莫辨水天影。松下野樵枕石眠,谡谡山风吹不醒。
凌虚忽然似乘舟,水云荡漾山欲流。须臾白浪洗出接天千尺练,当空一雁摩清秋。
千林万壑敛暝色,且叩禅关卧花窟。夜深更欲呼山僧,披衣同看波心月。
大江之水勢,如萬馬奔騰去不回,茲山又如橫江鑄鐵不與通往來。
何年卻經五丁力士手,神斤鬼斧劈出兩扇天門開。
我登東樑最高頂,混茫莫辨水天影。松下野樵枕石眠,謖謖山風吹不醒。
凌虛忽然似乘舟,水雲盪漾山欲流。須臾白浪洗出接天千尺練,當空一雁摩清秋。
千林萬壑斂暝色,且叩禪關臥花窟。夜深更欲呼山僧,披衣同看波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