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百年内,一霎优昙华。
所以源道人,甘心逃烟霞。
同志如晨星,三五何寥落!
君今有强弩,休穿鲁缟薄。
栽兰在空谷,种榆在层霄。
相去天壤间,曷由知荣凋?
古人亦有言,投桃报以李。
但愧东家施,颦眉学西子。
次韵答抚松处士,清代,林朝崧,富贵百年内,一霎优昙华。 所以源道人,甘心逃烟霞。 同志如晨星,三五何寥落! 君今有强弩,休穿鲁缟薄。 栽兰在空谷,种榆在层霄。 相去天壤间,曷由知荣凋? 古人亦有言,投桃报以李。 但愧东家施,颦眉学西子。
林朝崧,号痴仙,又号无闷道人。台湾台中人,晚清秀才出身,日治时期台湾最富盛名的传统诗社「栎社」创始人,台湾豪族雾峰林家下厝林文明之养子。朝崧年少时即热衷诗歌创作,1895年日本领台,时年廿一,与家人内渡福......
林朝崧,号痴仙,又号无闷道人。台湾台中人,晚清秀才出身,日治时期台湾最富盛名的传统诗社「栎社」创始人,台湾豪族雾峰林家下厝林文明之养子。朝崧年少时即热衷诗歌创作,1895年日本领台,时年廿一,与家人内渡福......
谢邵三十五郎博诗卷。宋代。晁说之。我尝为历学,上元要极远。 上元有远迩,疏密出早晚。 顾惟尔大父,皇极探其本。 唐尧上百代,日月来滚滚。 因之知百索,孰可妄憎噂。 子前视我诗,与子论诗壶。 子诗既焕烂,我言得安稳。 为子极源流,无难如瓴建。 风雅辟大田,骚些助锄垦。 曹刘鲍谢辈,风雨得藨蓘。 闲居既识陶,咏怀宜知阮。 不有鲍与谢,白也胡婉娩。 苟无阮与陶,苏州曷息偃。 上下曹刘来,少陵自益损。 岂易少陵学,浪走徒多踠。 况复尔来人,不灶而市饭。 大儿夸苏豪,小儿争黄謇。 讵知韩柳先,学大忘赫烜。 馀事五七言,朝鸾参暮鶠。 又如万仞姿,松岩绝兰畹。 念彼形似徒,涩舌吞枯菌。 何人分诗文,两队有鲂鳟。 子早知此病,我语出复返。 何以谢子勤,王道不可缓。 凛凛易春秋,南面俨龙衮。 礼书朝万邦,宝辂粲朱幰。 颜曾侍圭璋,荀孟陈干盾。 老漫怜骥枥,壮当勇虎圈。 明朝役高兴,蜀道横碧巘。 我实爱子才,语长情缱绻。
赠陆远大夫。宋代。晁说之。顾陆笔墨森威仪,身后犹为道子师。 欲观道子观顾陆,陆孙定自有天资。 或言苦学龙眠者,不颂世德夸义儿。 肯为俗人落吾笔,王许支公实我知。 倘非从容接笑语,安得生气今如兹。 湖光万丈明珠满,对此佳客申愁眉。
忆江南赠通叟年兄。宋代。晁说之。北客而南征,蹇产非所志。 问津人尚绝,后来狂避世。 流离窜斥者,其数非一二。 风流称南朝,文物始佳丽。 要途在荆扬,僻左处吴会。 吴会兴国来,乃以丹漆贵。 若其大才豪,终是江南最。 君家住江南,豫章生次第。 非但吾言逼,正尔百忧似。 易见岩下电,难识斗间气。 结绶三十年,胆策未一试。 譬如瑚与琏,讵落日中市。 飘然渡浙江,式慰此憔悴。 我屋梁园久,近卜嵩峰邃。 海虫难下箸,粟浆有贱嗜。 不读非圣书,忍更增疣赘。 又不求甚解,未肯争破碎。 排闷亦吟哦,清潦谁滋味。 自从住囚籍,一语不敢谓。 岂惟要绝言,自憎生此喙。 因君发吾狂,明当保严誓。
三川言十数年前尝有一短帽骑驴之士半醉徘徊原上久之曰三川非昔时比矣恍惚失其人所在有收杜老醉游图者物色之知为杜之再来也予独鄙之作诗二首。宋代。晁说之。君不见杜老死去傲九天,肯顾帑臭下山川。 问予何事知其然,此世此老无姻缘。平生志愿得酒眠,暂时去作酒中仙。 况今仙侣琼琚连,瑶池醉倒阿母前。一瞬人间亿万年,泰山为尘海作田。 何处更复有山川,凤凰五色歌云烟。三川何人莫浪传,汝曹虱脑真可怜。 华清有梦亦狂颠,夜阑秉烛仍悁悁。君不见狄郎志尚冰玉坚,独闻此老近作佳城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