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异众人,所系惟大节。
著见在功业,何尝一毫缺。
幽能动金石,明可贯日月。
其间有用舍,舒卷不同辙。
言之尺与寻,轻重自区别。
公以道德进,义操非孑孑。
早岁在言路,屡补衮衣阙。
一语定大计,永祚庆绵瓞。
西来委重镇,远业粗施施。
岷峨固不动,江汉亦澄澈。
譬如公输木,巨细归檃括。
又如后夔音,合止付椌楬。
尔其遂生成,吾岂任呴沬。
愚者多竞利,破产营酒蘖。
官缗逋数万,私计鲜毫发。
虽云鬻儿女,未免就缧绁。
巨械压羸颈,重棰困流血。
亦有冻馁毙,枯骸不藏穴。
兹事关进退,闻之宜结舌。
壮哉仁者勇,拜疏为论列。
诏书即日下,蠲除允公说。
皇慈极滂沾,治体非眇末。
推此不忍心,疲瘵庶全活。
方将秦川命,又仗元师钺。
何时归廊庙,民望甚饥渴。
天网举无外,海势包有截。
威德广所被,神武专不杀。
两阶虞舜舞,六月宣王伐。
梯航走琛赆,早夜畏鞭挞。
相因太仓粟,红腐以时发。
已朽外府贯,浩荡流不竭。
乘此全盛力,万事易裁割。
泰山可转徙,巨浸可壅遏。
深惟汉唐治,丞辅次皋卨。
弱翁知故事,论议颇谆切。
开府善守文,规模亦宏阔。
敢告天子圣,邦基系明哲。
斯言得之公,非以为容悦。
送刘希道龙图赴秦亭,宋代,吕陶,君子异众人,所系惟大节。 著见在功业,何尝一毫缺。 幽能动金石,明可贯日月。 其间有用舍,舒卷不同辙。 言之尺与寻,轻重自区别。 公以道德进,义操非孑孑。 早岁在言路,屡补衮衣阙。 一语定大计,永祚庆绵瓞。 西来委重镇,远业粗施施。 岷峨固不动,江汉亦澄澈。 譬如公输木,巨细归檃括。 又如后夔音,合止付椌楬。 尔其遂生成,吾岂任呴沬。 愚者多竞利,破产营酒蘖。 官缗逋数万,私计鲜毫发。 虽云鬻儿女,未免就缧绁。 巨械压羸颈,重棰困流血。 亦有冻馁毙,枯骸不藏穴。 兹事关进退,闻之宜结舌。 壮哉仁者勇,拜疏为论列。 诏书即日下,蠲除允公说。 皇慈极滂沾,治体非眇末。 推此不忍心,疲瘵庶全活。 方将秦川命,又仗元师钺。 何时归廊庙,民望甚饥渴。 天网举无外,海势包有截。 威德广所被,神武专不杀。 两阶虞舜舞,六月宣王伐。 梯航走琛赆,早夜畏鞭挞。 相因太仓粟,红腐以时发。 已朽外府贯,浩荡流不竭。 乘此全盛力,万事易裁割。 泰山可转徙,巨浸可壅遏。 深惟汉唐治,丞辅次皋卨。 弱翁知故事,论议颇谆切。 开府善守文,规模亦宏阔。 敢告天子圣,邦基系明哲。 斯言得之公,非以为容悦。
宋成都人,字元钧,号净德。仁宗皇祐间进士。神宗熙宁三年举制科,对策枚数王安石新法之过,出通判蜀州。哲宗元祐初,擢殿中侍御史,首上邪正之辨,劾新党蔡确、韩缜、张璪、章惇等。累迁中书舍人,进给事中。哲宗亲......
宋成都人,字元钧,号净德。仁宗皇祐间进士。神宗熙宁三年举制科,对策枚数王安石新法之过,出通判蜀州。哲宗元祐初,擢殿中侍御史,首上邪正之辨,劾新党蔡确、韩缜、张璪、章惇等。累迁中书舍人,进给事中。哲宗亲......
寄郭用常。明代。陆釴。鸟栖残叶梦回时,月满关山有所思。 无数人家吹玉笛,未应俱是断肠辞。
同寮诸公会饮倪侍读宅。明代。陆釴。东阁朝回踏晓骢,垂鞭并过玉河东。 烟笼红日三株树,寒近清霜五柞宫。 诸儒未醉黄封酒,唇干舌强清容皱。 呼觞炽炭烦主人,未脱杯盘棋在手。 长围纵猎骋心目,势促情穷甘自守。 不知朱颜坐此消,反虑追欢落人后。 满堂宾客议论雄,妙论何曾默相受。 聪明正愧刘光伯,人事所遭十遗九。 淹留转觉白日静,鞍马尽回僮仆剩。 故人坐我胶漆中,杯深不复知予病。 侵晨赴宴夕未归,人影在东犹挽衣。 可怜契分宛莫逆,海内知心似此稀。 堪嗟世人多贵耳,贺监高楼忆刘子。 岘山千古悲无名,岂知高名长不已。 当为诸公面服膺,不须沈石勒山铭。
次韵王元勋主事。明代。陆釴。一饭栖贤地,居然久约中。 微凉庭过雨,乱碧草生风。 荷叶遮门近,檐花映水空。 若非簪组系,便可老农同。
走笔戏赠若庸司训。明代。陆釴。故人别我有所往,手提木铎犹余响。 郑虔本是樗散翁,永新之行愁鞅掌。 官卑濩落携二子,阿奴络秀随行李。 向非怀抱如江河,谁能落日秋风里。 朅来遗我两翼鹅,荔枝满盘堆红螺。 继以少陵村雨诗,感君思意何其多。 我腹内痞不堪俯,残书剩纸空如堵。 诗成欲遣雪儿歌,酒贱无因为君酤。 细雨黄花岂送行,秋来并作愁人苦。 猗嗟人生好事稀,吴塘路上牵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