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客携壶,梅花过了,夜来风雨。幽禽自语。啄香心,度墙去。春衣都是柔荑剪,尚沾惹、残茸半缕。怅玉钿似扫,朱门深闭,再见无路。
凝伫,曾游处。但系马垂杨,认郎鹦鹉。扬州梦觉,彩云飞过何许?多情须倩梁间燕,问吟袖弓腰在否?怎知道、误了人,年少自恁虚度。
月下笛 · 与客携壶,宋代,姜夔,与客携壶,梅花过了,夜来风雨。幽禽自语。啄香心,度墙去。春衣都是柔荑剪,尚沾惹、残茸半缕。怅玉钿似扫,朱门深闭,再见无路。 凝伫,曾游处。但系马垂杨,认郎鹦鹉。扬州梦觉,彩云飞过何许?多情须倩梁间燕,问吟袖弓腰在否?怎知道、误了人,年少自恁虚度。
《月下笛·与客携壶》是南宋词人姜夔所作的一首词。全词从游春写到春衣,由春衣写到怀人,再由怀人写到请燕子去问询,感情一步步深化,至问询无果,终以无奈的喟叹收束全篇。全词多处以物写情,用语绵丽,情景交融,造情真切,真挚感人。该词作于宋宁宗庆元三年(1197年),当时词人在杭州,追怀昔日冶游,思念当时所遇到的一位青楼中人的作品。随着年光流逝,事情早已过去,正像词里所说的“夜来风雨”摧落梅花一样,但对那人的思念却仍是沾沾惹惹地割舍不断,故而不免怅惘忧伤,只好“与客携壶”,借酒浇愁。《月下笛》一词就是在这样的心情下写出来的。
参考资料:
现代词人沈祖棻《宋词赏析》:首言本欲排愁,而风雨无情,既催花谢,幽禽自语,更啄花去,所见皆可恨可悲、无可奈何之景;纵观四周,既触目而伤怀,反顾一身,又睹物而念远,将何以为情耶?花之谢,人之隔,固明知其不可“再见”,然于“曾游处”,仍不能不“凝伫”。上片愈说得明白,愈说得斩钉截铁,愈见下片“凝伫”之痴绝、之一往情深。然纵一再“凝伫”,所得再见者,亦惟有“垂杨”、“鹦鹉”而已。杨能“系马”,鹦能“认郎”,物愈有情,人愈伤感。“彩云”句一问,“吟袖”句再问,问之不已者,情之所不能已也。末用拙重之笔作收,所谓愈朴愈厚也。“春衣都是柔荑剪,尚沾惹、残茸半缕”,即苏轼《青玉案》之“春衫犹是,小蛮针线,曾湿西湖雨”也,与贺铸《半死桐》之“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情境自别。
现代词人沈祖棻《姜夔词小札》:上片愈说得明白,愈说得斩钉截铁,愈见下片“凝伫”之痴绝、之一往情深。
姜夔,南宋文学家,音乐家。人品秀拔,体态清莹,气貌若不胜衣,望之若神仙中人。往来鄂、赣、皖、苏、浙间,与诗人词家杨万里、范成大、辛弃疾等交游。庆元中,曾上书乞正太常雅乐,他少年孤贫,屡试不第,终生未仕......
姜夔,南宋文学家,音乐家。人品秀拔,体态清莹,气貌若不胜衣,望之若神仙中人。往来鄂、赣、皖、苏、浙间,与诗人词家杨万里、范成大、辛弃疾等交游。庆元中,曾上书乞正太常雅乐,他少年孤贫,屡试不第,终生未仕......
新雁过妆楼马湘兰册。清代。曾廉。小苑新寒。多情绪、如何搅绕无端。薄罗衫短,不合晚倚疏阑。秋月春花干甚事,最怜老去马湘兰。可长叹。 昔年玉手,云鬓风鬟。谁知萧萧院落,又古槐断柳,鹤梦阑珊。琉璃砚匣,依旧研墨调丹。写出风姿雨态,出尘处、居然登屈坛。休回首、已芙蓉城掩,换了仙班。
减字木兰花 · 戏咏。清代。曾廉。生来宏硕。识字劣能欺项籍。求见何劳。借问君家有凤毛。 销金帐里。雪夜羊羔无限美。怒向良工。闪烁金睛是大虫。
江城子 · 骑牛。清代。曾廉。黄金台下土门秋。绿油油。忆曾游。看遍天涯,华屋与山邱。山上石牛牛背稳,痴老子,合骑牛。 人闲风浪几时休。到中流。却回头。问有何人,铁索系孤舟。只是荒园花共草,逃龌龊,且夷犹。
江城子 · 溪边。清代。曾廉。画堂掩映小溪边。缚秋千。绮檐前。无数青山,杨柳绿如烟。欲向乱山丛柳处,过溪去,只无船。 年年洲上草如毡。尽流连。且闲眠。烟外一梢,早已噪新蝉。不道斜阳山倒影,游鱼戏,翠崖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