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遗十顷田,乃在城门边。
低洼不堪耕,却引河水流溅溅。
一船淤泥两船重,肥土出鱼何必种。
南边菰蒲北茭葑,更洒浮萍作鱼俸。
波面既养鸭,波厎复种螺。
昨宵一雨通北河,队鸭更挈成群鹅。
小时鱼苗怕鹅鸭,鱼大竟同鹅鸭狎,掉尾时时欲相压。
卖鱼岁入得万钱,不羡邻舍耕原田。
君不见原田遭荒无六谷,岂若鱼池岁常熟。
祖遗十顷田,乃在城门边。 低洼不堪耕,却引河水流溅溅。 一船淤泥两船重,肥土出鱼何必种。 南边菰蒲北茭葑,更洒浮萍作鱼俸。 波面既养鸭,波厎复种螺。 昨宵一雨通北河,队鸭更挈成群鹅。 小时鱼苗怕鹅鸭,鱼大竟同鹅鸭狎,掉尾时时欲相压。 卖鱼岁入得万钱,不羡邻舍耕原田。 君不见原田遭荒无六谷,岂若鱼池岁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