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窗倚玉,有画眉小笔,脂晕凝宿。
试拂轻绡,约略朝酣,一枝艳对修竹。
红珠帐外消魂影,刚浅照、花南香北。
好黛螺、宫吏重修,持慰点妆人独。
想是端居草疏,茜衫正捧研,娇亸鬟绿。
且缓朝天,为拾残绒,点缀春风萝屋。
须知老去冰霜性,未肯换、小红新曲。
只剩将、绛雪飞丹,留作喜神妍幅。
琼窗倚玉,有画眉小笔,脂晕凝宿。 试拂轻绡,约略朝酣,一枝艳对修竹。 红珠帐外消魂影,刚浅照、花南香北。 好黛螺、宫吏重修,持慰点妆人独。 想是端居草疏,茜衫正捧研,娇亸鬟绿。 且缓朝天,为拾残绒,点缀春风萝屋。 须知老去冰霜性,未肯换、小红新曲。 只剩将、绛雪飞丹,留作喜神妍幅。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