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火添旬,槐阴送夏,月圆才上初弦。
莲漏声中,无端瘦到茶烟。
夜深一例潇潇雨,只凄凉、独自灯边。
况消魂、数尽流萤,听遍啼鹃。
隔帘花影知谁惜,尽无言烟里,泣损红娟。
闻说银屏,近来也蹙眉山。
却看湘簟盈盈泪,总无情、争忍轻眠。
眄星河、玉雁飞时,还与传笺。
榴火添旬,槐阴送夏,月圆才上初弦。 莲漏声中,无端瘦到茶烟。 夜深一例潇潇雨,只凄凉、独自灯边。 况消魂、数尽流萤,听遍啼鹃。 隔帘花影知谁惜,尽无言烟里,泣损红娟。 闻说银屏,近来也蹙眉山。 却看湘簟盈盈泪,总无情、争忍轻眠。 眄星河、玉雁飞时,还与传笺。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