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池荷,红过后、满院绿树阴浓。
离离吐蕊,忽地数到珍丛。
伏雨阑风刚几度,又催他香梦惺忪。
好相逢,瑶台旧侣,钗朵玲珑。
长门当日别后,恁烧残画烛,苦忆欢悰。
泪浥银笺,诉天心事谁同。
黄金买赋何用,但重与、添香话汉宫。
猩帘护,愿月圆长闰,花好长红。
正是池荷,红过后、满院绿树阴浓。 离离吐蕊,忽地数到珍丛。 伏雨阑风刚几度,又催他香梦惺忪。 好相逢,瑶台旧侣,钗朵玲珑。 长门当日别后,恁烧残画烛,苦忆欢悰。 泪浥银笺,诉天心事谁同。 黄金买赋何用,但重与、添香话汉宫。 猩帘护,愿月圆长闰,花好长红。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