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重雨垂垂,到黄昏、又是晴期无准。
微醉更添衣,重篝腻、先到江南梅信。
扶头睡味,殢人依旧年时病。
多恐银荷灯照处,闲了水晶双枕。
梦中还问红楼,只纱窗、似雾琴弦微润。
燕子不归来,葳蕤琐、斜阁栏干秋影。
空阶点滴,漏声遥隔重门静。
为想禅床同听客,凋得几丝青鬓。
帘重雨垂垂,到黄昏、又是晴期无准。 微醉更添衣,重篝腻、先到江南梅信。 扶头睡味,殢人依旧年时病。 多恐银荷灯照处,闲了水晶双枕。 梦中还问红楼,只纱窗、似雾琴弦微润。 燕子不归来,葳蕤琐、斜阁栏干秋影。 空阶点滴,漏声遥隔重门静。 为想禅床同听客,凋得几丝青鬓。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