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床逋券,任扃门、高卧雪花如掌。
到晚籸盆光影里,又见先生无恙。
里饭荷包,笼薪筠笤,山侣能相饷。
腊筵才罢,墙头还度佳酿。
自数五十今朝,但除童幼,尽作謻台长。
沧浪翻流家再破,此老依然强项。
爆竹声中,髭吟罢,静待黄鸡唱。
茸裘衣风帽,明年新试携杖。
绕床逋券,任扃门、高卧雪花如掌。 到晚籸盆光影里,又见先生无恙。 里饭荷包,笼薪筠笤,山侣能相饷。 腊筵才罢,墙头还度佳酿。 自数五十今朝,但除童幼,尽作謻台长。 沧浪翻流家再破,此老依然强项。 爆竹声中,髭吟罢,静待黄鸡唱。 茸裘衣风帽,明年新试携杖。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