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光千尺,接翠楼天半。
杨柳疏疏映窗扇。
蓦回栏、低亚钗影才分,刚省识、花里卷帘人面。
横塘曾几过,道是无情,怎得含娇递饧眼。
浅笑不禁痴,略要回身,又压臂、羞抬双钏。
镇罗袖、长垂几生修,羡一抹疏红,夕阳珊槛。
湖光千尺,接翠楼天半。 杨柳疏疏映窗扇。 蓦回栏、低亚钗影才分,刚省识、花里卷帘人面。 横塘曾几过,道是无情,怎得含娇递饧眼。 浅笑不禁痴,略要回身,又压臂、羞抬双钏。 镇罗袖、长垂几生修,羡一抹疏红,夕阳珊槛。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