酾酒峰巅,四顾苍茫,黄尘涨天。
正花门入卫,纵横部曲,蒲类驻泊,惨淡楼船。
炮火金山,阵云铁瓮,回首留都问罪年。
感今昔,想淮阳画像,尚动凌烟。
布衣梦绕刀环,奈日日从人射虎还。
笑马侯已老,偏当曳落,檀公善走,屡拥先零。
扪虱恁陵,弹筝睥睨,江左如聊孰比肩。
衔杯外,只斜阳衰草,满眼关山。
酾酒峰巅,四顾苍茫,黄尘涨天。 正花门入卫,纵横部曲,蒲类驻泊,惨淡楼船。 炮火金山,阵云铁瓮,回首留都问罪年。 感今昔,想淮阳画像,尚动凌烟。 布衣梦绕刀环,奈日日从人射虎还。 笑马侯已老,偏当曳落,檀公善走,屡拥先零。 扪虱恁陵,弹筝睥睨,江左如聊孰比肩。 衔杯外,只斜阳衰草,满眼关山。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