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晴天,拖逗出、绛霄花影。
正日暖、天孙绣罢,懒收云锦。
绿树接边红欲亸,凤城衔处明逾靓。
更额黄、无限夕阳山,西南映。
江上思,谁相证。
山外意,何时尽。
似端相人面,醉波微晕。
锦带书从天半寄,紫罗巾欲风前赠。
只消魂、能得几时看,明河近。
浅浅晴天,拖逗出、绛霄花影。 正日暖、天孙绣罢,懒收云锦。 绿树接边红欲亸,凤城衔处明逾靓。 更额黄、无限夕阳山,西南映。 江上思,谁相证。 山外意,何时尽。 似端相人面,醉波微晕。 锦带书从天半寄,紫罗巾欲风前赠。 只消魂、能得几时看,明河近。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