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处。
恁低徊、轻红一抹,把愁围住。
人影亭亭嫌半掩,况隔花丛无数。
更倒映、纱窗如雾。
盝曲回廊烟缭绕,算句留、能有多时否。
斜日影,自来去。
当年并倚花阴语,指身边、重重卐字,个侬心绪。
回首凝尘飞絮迹,难辨画裙金缕。
只略有、啼痕堪据。
便是欹斜那忍换,怕馀香、犹发经时雨。
罗袖底,断魂路。
庭院深深处。 恁低徊、轻红一抹,把愁围住。 人影亭亭嫌半掩,况隔花丛无数。 更倒映、纱窗如雾。 盝曲回廊烟缭绕,算句留、能有多时否。 斜日影,自来去。 当年并倚花阴语,指身边、重重卐字,个侬心绪。 回首凝尘飞絮迹,难辨画裙金缕。 只略有、啼痕堪据。 便是欹斜那忍换,怕馀香、犹发经时雨。 罗袖底,断魂路。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