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临平路。
趁蒙蒙、好风十里,吹成香雾。
山里花光三百顷,山外一帆人去。
更多少、夕阳洲渚。
无奈碧波回眼看,恁多情、不解留侬住。
旖旎煞,数声橹。
故园节物谁堪语。
正清明、莺歌巷陌,燕泥庭户。
料得花前同上寿。
细数行程何处。
说客里、风光偏苦。
手把柳枝从头记,叹何曾、此物供羁旅。
者离别,忒无绪。
三月临平路。 趁蒙蒙、好风十里,吹成香雾。 山里花光三百顷,山外一帆人去。 更多少、夕阳洲渚。 无奈碧波回眼看,恁多情、不解留侬住。 旖旎煞,数声橹。 故园节物谁堪语。 正清明、莺歌巷陌,燕泥庭户。 料得花前同上寿。 细数行程何处。 说客里、风光偏苦。 手把柳枝从头记,叹何曾、此物供羁旅。 者离别,忒无绪。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