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百新郎,转瞬耋年,阅三十春。笑老夫落拓,砚仍磨铁,阿婆涂抹,鬓亦如银。黻佩荣抛,糟糠味耐,留得沧桑历劫身。聊相慰,这杨稊结果,未让松筠。
回看世变浮云。便富贵、神仙何足论。但陶潜归后,琴尊无恙,孟光老去,井臼犹勤。夕以永朝,唱余和汝,自把俚谣下酒频。他年事,少鸿篇封禅,付与文君。
半百新郎,轉瞬耋年,閱三十春。笑老夫落拓,硯仍磨鐵,阿婆塗抹,鬢亦如銀。黻佩榮拋,糟糠味耐,留得滄桑歷劫身。聊相慰,這楊稊結果,未讓鬆筠。
回看世變浮雲。便富貴、神仙何足論。但陶潛歸後,琴尊無恙,孟光老去,井臼猶勤。夕以永朝,唱餘和汝,自把俚謠下酒頻。他年事,少鴻篇封禪,付與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