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闲道人真可怜,非儒非佛复非玄。两只青鞋遍大地,一双白眼撑高天。
半世生涯三寸管,欲把千秋常占断。相逢便说肝胆倾,何事逢人邈河汉。
腹中样子不合时,如君安得不苦饥。吁嗟人间何食不为乞,富贫贵贱总是墦间儿。
万钱不下君一箸,万钟不下君一粒。归来裹足闭重关,满目青云不可攀。
持钵望门缘底事,才说闲闲便不闲。乞食曾闻陶靖节,五斗能令腰便折。
昌黎一饱叹无时,枉却冷肠频触热。谢仁祖胜陶胡奴,有食可就非吾徒。
三那之庵在何许,高谊云天五大夫。劝君乞昼莫乞夜,未必宰官皆长者。
百年已结喜欢缘,眼下雄名何必借。墦间乞态日日新,自笑园公乞更频。
欲向千秋乞一物,不知檀越是何人。
閒閒道人真可憐,非儒非佛復非玄。兩隻青鞋遍大地,一雙白眼撐高天。
半世生涯三寸管,欲把千秋常占斷。相逢便說肝膽傾,何事逢人邈河漢。
腹中樣子不合時,如君安得不苦飢。吁嗟人間何食不爲乞,富貧貴賤總是墦間兒。
萬錢不下君一箸,萬鐘不下君一粒。歸來裹足閉重關,滿目青雲不可攀。
持鉢望門緣底事,才說閒閒便不閒。乞食曾聞陶靖節,五斗能令腰便折。
昌黎一飽嘆無時,枉卻冷腸頻觸熱。謝仁祖勝陶胡奴,有食可就非吾徒。
三那之庵在何許,高誼雲天五大夫。勸君乞晝莫乞夜,未必宰官皆長者。
百年已結喜歡緣,眼下雄名何必借。墦間乞態日日新,自笑園公乞更頻。
欲向千秋乞一物,不知檀越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