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曼卿子美真奇才,久已零落埋黄埃。子美生穷死愈贵,残章断稿如琼瑰。
曼卿醉题红粉壁,壁粉已剥昏烟煤。河倾昆仑势曲折,雪压太华高崔嵬。
自从二子相继没,山川气象皆低摧。君家虽有澄心纸,有敢下笔知谁哉。
宣州诗翁饿欲死,黄鹄折翼鸣声哀。有时得饱好言语,似听高唱倾金罍。
二子虽死此翁在,老手尚能工剪裁。奈何不寄反示我,如弃正论求俳诙。
嗟我今衰不复昔,空能把卷阖且开。
百年干戈流战血,一国歌舞今荒台。当时百物尽精好,往往遗弃沦蒿莱。
君从何处得此纸,纯坚莹腻卷百枚。官曹职事喜闲暇,台阁唱和相追陪。
文章自古世不乏,间出安知无后来。
君不見曼卿子美真奇才,久已零落埋黃埃。子美生窮死愈貴,殘章斷藁如瓊瑰。
曼卿醉題紅粉壁,壁粉已剝昏煙煤。河傾昆崙勢曲折,雪壓太華高崔嵬。
自從二子相繼沒,山川氣象皆低摧。君家雖有澄心紙,有敢下筆知誰哉。
宣州詩翁餓欲死,黃鵠折翼鳴聲哀。有時得飽好言語,似聽高唱傾金罍。
二子雖死此翁在,老手尚能工剪裁。奈何不寄反示我,如棄正論求俳詼。
嗟我今衰不復昔,空能把卷闔且開。
百年干戈流戰血,一國歌舞今荒臺。當時百物盡精好,往往遺棄淪蒿萊。
君從何處得此紙,純堅瑩膩卷百枚。官曹職事喜閒暇,臺閣唱和相追陪。
文章自古世不乏,間出安知無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