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可笑人,略已近俗士。
侵寻久未觉,大似城门轨。
永怀北山路,相去不容咫。
云烟迷旧隐,鸡黍误幽子。
极知田二顷,足了仕三已。
世缘成错料,悔不妻法喜。
只今无置锥,四海寄生理。
因循插手版,俯仰邺城里。
朝来对爽气,或以古人拟。
颇复废将迎,陶泓弄幽泚。
翩翩取自适,岂问书费纸。
推移从短檄,此念初不起。
园林齐地近,人物何郎似。
无因睹白雉,漫自手弓矢。
任侯十年旧,邂逅慰行李。
新诗多态度,誉我伤溢美。
君才老益豪,笔倒三峡水。
我将观浩渺,万事问伯始。
是间好看客,风味化邻里。
亦知崔亭伯,更欲就砻砥。
我本可笑人,略已近俗士。
侵尋久未覺,大似城門軌。
永懷北山路,相去不容咫。
雲煙迷舊隱,鷄黍悞幽子。
極知田二頃,足了仕三已。
世緣成錯料,悔不妻法喜。
只今無置錐,四海寄生理。
因循插手版,俯仰鄴城裏。
朝來對爽氣,或以古人擬。
頗復廢將迎,陶泓弄幽泚。
翩翩取自適,豈問書費紙。
推移從短檄,此念初不起。
園林齊地近,人物何郎似。
無因覩白雉,漫自手弓矢。
任侯十年舊,邂逅慰行李。
新詩多態度,譽我傷溢美。
君才老益豪,筆倒三峽水。
我將觀浩渺,萬事問伯始。
是間好看客,風味化鄰里。
亦知崔亭伯,更欲就礲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