陂湖欲尽山为界,始见寒泉落高派。道人未放泉出山,曲折虚堂泻清快。
使君年老尚儿戏,绿棹红船舞澎湃。一笑翻杯水溅裙,馀欢濯足波生隘。
长松搀天龙起立,苍藤倒谷云崩坏。仰穿蒙密得清旷,一览震泽吁可怪。
谁云四万八千顷,渺渺东尽日所晒。归途十里尽风荷,清唱一声闻《露薤》。
嗟予少小慕真隐,白发青衫天所械。忽逢佳士与名山,何异枯杨便马疥。
君犹鸾鹤偶飘堕,六翮如云岂长铩。不将新句纪兹游,恐负山中清净债。
陂湖欲盡山爲界,始見寒泉落高派。道人未放泉出山,曲折虛堂瀉清快。
使君年老尚兒戲,綠棹紅船舞澎湃。一笑翻杯水濺裙,餘歡濯足波生隘。
長鬆攙天龍起立,蒼藤倒谷雲崩壞。仰穿蒙密得清曠,一覽震澤籲可怪。
誰雲四萬八千頃,渺渺東盡日所曬。歸途十里盡風荷,清唱一聲聞《露薤》。
嗟予少小慕真隱,白髮青衫天所械。忽逢佳士與名山,何異枯楊便馬疥。
君猶鸞鶴偶飄墮,六翮如雲豈長鎩。不將新句紀茲遊,恐負山中清淨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