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枕秦淮路。是前贤、忠魂毅魄,旧凭依处。罗刹矶边黄礼部,死事英风千古。更堪叹、烈妻贞女。嚼齿握拳人不见,仗江头、断石传馀怒。三百载,血痕露。
一家更代非深误。尚纷纷、捐躯湛族,掉头不顾。假使先生今日在,遗憾更难悉数。应哭杀、临春玉树。我向祠堂瞻拜罢,骤一天、苦雾飞寒雨。闪闪见,云旗舞。
廟枕秦淮路。是前賢、忠魂毅魄,舊憑依處。羅剎磯邊黃禮部,死事英風千古。更堪嘆、烈妻貞女。嚼齒握拳人不見,仗江頭、斷石傳餘怒。三百載,血痕露。
一家更代非深誤。尚紛紛、捐軀湛族,掉頭不顧。假使先生今日在,遺憾更難悉數。應哭殺、臨春玉樹。我向祠堂瞻拜罷,驟一天、苦霧飛寒雨。閃閃見,雲旗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