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

青幢纷映海霞红,屈铁高枝尽向东。 疑合蛟龙垂涧雨,爱闻笙籁响天风。 层云上丽鸾应宿,厚土中盘草自丰。 况是神明扶正直,茯苓千载问长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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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门悬泉一线白,绕屋稻田千亩青。 未论茯苓能解垢,且教月色满空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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涧上长松一百尺,松花落涧流香雪。 仙韶入夜度晴空,飞瀑随风洒秋月。 高人于此构小亭,上有云气山青青。 昨日客来觅琥珀,旋汲清泉煮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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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渡渭河上,南上碧云峰。 峰头何所有,离离多古松。 松根白茯苓,味若春酎醲。 食之可飞步,飘渺烟霞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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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州谁识少微星,白发山中煮茯苓。 春草闭门神助句,天花绕坐佛谈经。 苍龙剑气时时黑,太乙藜光夜夜青。 十载相思不相见,西风鸿鹄故冥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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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棋残鹤梦醒,自添沈水注茶经。 山中岁晚知无事,还傍松根斫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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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泉多大山,其西南一百馀里,诸山尤深,有四旁奋起而中窊下者,状类箕筐,人因号之为匡山。山多髯松,弥望入青云,新翠照人如濯。松上薜萝,纷纷披披,横敷数十寻,嫩绿可咽。松根茯苓,其大如斗,杂以黄精、前胡及牡鞠之苗,采之可茹。 吾友章君三益乐之,新结庵庐其间。庵之西南若干步有深渊二,蛟龙潜于其中,云英英腾上,顷刻覆山谷,其色正白,若大海茫无津涯,大风东来辄飘去,君复为构“烟云万顷亭”。庵之东北又若干步,山益高,峰峦益峭刻,气势欲连霄汉,南望闽中数百里,嘉树帖帖地上如荠,君复为构“唯天在上亭”。庵之东南又若干步,林樾苍润空翠,沉沉扑人,阴飔一动,虽当烈火流金之候,使人翛翛有挟纩意,君复为构“清高亭”;庵之正南又若干步,地明迥爽洁,东西北诸峰,皆竞秀献状,令人爱玩忘倦,兼可琴、可奕,可挈尊罍而饮,无不宜者,君复为构“环中亭”。 君诗书之暇,被鹤氅衣,支九节筇,历游四亭中,退坐庵庐,回睇髯松,如元夫巨人拱揖左右。君注视之久,精神凝合,物我两忘,恍若与古豪杰共语千载之上。君乐甚,起穿谢公屐,日歌吟万松间,屐声锵然合节,与歌声相答和。髯松似解君意,亦微微作笙箫音以相娱。君唶曰:“此予得看松之趣者也。”遂以名其庵庐云。 龙泉之人士,闻而疑之曰:“章君负济世长才,当闽寇压境,尝树旗鼓,砺戈矛,帅众而捣退之,盖有意植勋业以自见者。今乃以‘看松’名庵,若隐居者之为,将鄙世之胶扰而不之狎耶,抑以斯人不足与而有取于松也?”金华宋濂窃不谓然。夫植物之中,禀贞刚之气者,唯松为独多。尝昧昧思之:一气方伸,根而蕴者,荄而敛者,莫不振翘舒荣以逞妍于一时;及夫秋高气清,霜露既降,则皆黄陨而无余矣。其能凌岁寒而不易行改度者,非松也耶?是故昔之君子每托之以自厉,求君之志,盖亦若斯而已。君之处也,与松为伍,则嶷然有以自立;及其为时而出,刚贞自持,不为物议之所移夺,卒能立事功而泽生民,初亦未尝与松柏相悖也。或者不知,强谓君忘世,而致疑于出处间,可不可乎? 濂家青萝山之阳,山西老松如戟,度与君所居无大相远。第兵燹之余,峦光水色,颇失故态,栖栖于道路中,未尝不慨然兴怀。君何时归,濂当持石鼎相随,采黄精、茯苓,烹之于洞云间,亦一乐也。不知君能余从否乎?虽然,匡山之灵其亦迟君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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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白妙娉婷,新题照草亭。 仙遗相鹤法,客借换鹅经。 雾雨归悬黍,风云护茯苓。 遥知春昼永,深坐养《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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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宽于一亩宫,隔林竹树影重重。 青春着地十分绿,白日经天两度红。 小草自怜无远志,茯苓终不近孤松。 未须西忆金华洞,只在周回百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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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让葛洪丹井灵,石根流水更清泠。 多年不见仙桃出,化作老松生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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