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不西升,海流不东回。吁嗟贞烈一寸心,青山可崩城可颓。
刘也彭夫年二十,夜夜青灯抱儿泣。尽折金钿宝镜捐,双啼玉箸麻衣湿。
荻灰教儿儿作儒,机丝四壁鸣螀急。汤溪王傅是儿官,忍死报夫在书笈。
九十馀龄称未亡,恩光绰楔当门立。徐嫁王家处士时,倏遭流贼破城池。
红颜被虏骂不绝,七箭三鎗死最悲。天乎白璧凛不涅,那能复顾投井儿。
儿生夫在死已矣,国典旌门更勒碑。黄姐早得朱皋婿,朱生殒没儿三岁。
翁姑议嫁车及门,入室理妆剪盘髻。房湛之女昔割耳,文叔之妻曾自劓。
千秋贞烈事相同,辛苦育儿保宗系。绣枕罗衾虫网丝,凄风惟有终天泪。
吁嗟三节并哀酸,松柏冰霜岁共寒。何事铜台漳水上,西陵烟草穗帷看。
明月不西升,海流不東回。吁嗟貞烈一寸心,青山可崩城可頹。
劉也彭夫年二十,夜夜青燈抱兒泣。盡折金鈿寶鏡捐,雙啼玉箸麻衣溼。
荻灰教兒兒作儒,機絲四壁鳴螿急。湯溪王傅是兒官,忍死報夫在書笈。
九十餘齡稱未亡,恩光綽楔當門立。徐嫁王家處士時,倏遭流賊破城池。
紅顏被虜罵不絕,七箭三鎗死最悲。天乎白璧凜不涅,那能復顧投井兒。
兒生夫在死已矣,國典旌門更勒碑。黃姐早得朱皋婿,朱生殞沒兒三歲。
翁姑議嫁車及門,入室理妝剪盤髻。房湛之女昔割耳,文叔之妻曾自劓。
千秋貞烈事相同,辛苦育兒保宗系。繡枕羅衾蟲網絲,悽風惟有終天淚。
吁嗟三節並哀酸,松柏冰霜歲共寒。何事銅臺漳水上,西陵菸草繐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