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钟夜定华月高,霜气入室风萧飕。主人下帘执明烛,玉壶泻出香葡萄。
冰河赤鲤价重万,洞庭黄柑初破苞。解我吴钩佩,着我赤霜袍。
当杯更发鹧鸪调,意气落魄无辞劳。白日营营苦多务,吃饭梳头日云暮。
不来清夜与尔遭,枉使黄金滴箱库。当年平乐宴宾客,十千五千更不顾。
如花少女劝酒歌,醉没西山月华素。吴江主人逸兴清,寒夜好客欢相迎。
红垆暖炙薰空焰,不怕河冰冻玉成。
昏鍾夜定華月高,霜氣入室風蕭颼。主人下簾執明燭,玉壺瀉出香葡萄。
冰河赤鯉價重萬,洞庭黃柑初破苞。解我吳鉤佩,着我赤霜袍。
當杯更發鷓鴣調,意氣落魄無辭勞。白日營營苦多務,吃飯梳頭日雲暮。
不來清夜與爾遭,枉使黃金滴箱庫。當年平樂宴賓客,十千五千更不顧。
如花少女勸酒歌,醉沒西山月華素。吳江主人逸興清,寒夜好客歡相迎。
紅壚暖炙薰空焰,不怕河冰凍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