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吹车入精兰,晨钟数杵鸡声残。庞眉老僧来揖客,慈云殢春春未阑。
墙东杏花一树白于霰,时有流莺啄花片。我自惊逢今日花,花应不记当年面。
莫言花落不如人,人老能如花更春。唯有江头探花使,只今还作踏花身。
流莺欲答忽飞去,恍忽如歌旧游句。但使新丰酒价平,老夫得住聊须住。
東風吹車入精蘭,晨鐘數杵雞聲殘。龐眉老僧來揖客,慈雲殢春春未闌。
牆東杏花一樹白於霰,時有流鶯啄花片。我自驚逢今日花,花應不記當年面。
莫言花落不如人,人老能如花更春。唯有江頭探花使,祇今還作踏花身。
流鶯欲答忽飛去,恍忽如歌舊遊句。但使新豐酒價平,老夫得住聊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