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晴日秋窗暖,曹郎酒客秋窗满。
持出床头旧酒卮,箧中碧色柴窑碗。
大朴不屑争离奇,翡翠斑剥空尔为。
制如半截青莲子,土花色暗苍玉姿。
悬知此物巳千载,沧桑几换今犹在。
人间岁月老糟床,瓦缶田家同不坏。
由来珍异豪家争,玻璃七宝徒纵横。
苦伴珠玉委尘土,那能常对秋山清。
吾侪持此发诗思,举手摩娑复频视。
问尔千年阅几人,几人对尔能沉醉。
長安晴日秋窗暖,曹郎酒客秋窗滿。
持出牀頭舊酒巵,篋中碧色柴窑椀。
大樸不屑爭離竒,翡翠斑剝空爾為。
製如半截青蓮子,土花色暗蒼玉姿。
懸知此物巳千載,滄桑幾換今猶在。
人間歲月老糟牀,瓦缶田家同不壞。
由來珍異豪家爭,玻璃七寳徒縱横。
苦伴珠玉委塵土,那能常對秋山清。
吾儕持此發詩思,舉手摩娑復頻視。
問爾千年閲幾人,幾人對爾能沈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