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地暖不藏雪,六月无冰破烦热。
俱在炎官火伞中,暍死行人不堪说。
今年渡江当入淮,淮人荫子恰复开。
眼明一见玉壶面,仿佛肺腑无尘埃。
使君忽遣铃下走,金盆分似来铃斋。
方圭圆璧不可数,玉峰中立高崔嵬。
蔗浆退舍不入口,井花避席当停杯。
我生坐甑安得此,借以清风亦聊尔。
明年公复侍甘泉,御府分光照窗几。
却忆敲冰饷野人,回望江城在千里。
江南地暖不藏雪,六月無冰破煩熱。
俱在炎官火傘中,暍死行人不堪說。
今年渡江當入淮,淮人蔭子恰復開。
眼明一見玉壺面,彷彿肺腑無塵埃。
使君忽遣鈴下走,金盆分似來鈴齋。
方圭圓璧不可數,玉峯中立高崔嵬。
蔗漿退舍不入口,井花避席當停杯。
我生坐甑安得此,藉以清風亦聊爾。
明年公復侍甘泉,御府分光照窗幾。
卻憶敲冰餉野人,回望江城在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