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陈甥舅真冰玉,正始风流起颓俗。夫人高节称其家,凛凛寒松映修竹。
鸡鸣为善日日新,八十三年如一晨。岂惟家室宜寿母,实与朝廷生异人。
忘躯徇国乃吾子,三仕何曾知愠喜。不须拥笏强垂鱼,我视去来皆梦尔。
诵诗相挽真区区,墓碑千字多遗馀。他年太史取家传,知有班昭续《汉书》。
蘇、陳甥舅真冰玉,正始風流起頹俗。夫人高節稱其家,凜凜寒鬆映修竹。
雞鳴爲善日日新,八十三年如一晨。豈惟家室宜壽母,實與朝廷生異人。
忘軀徇國乃吾子,三仕何曾知慍喜。不須擁笏強垂魚,我視去來皆夢爾。
誦詩相挽真區區,墓碑千字多遺餘。他年太史取家傳,知有班昭續《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