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米易钱钱一囊,台湾未闻此奇荒。闻之自古疑荒唐,不意年来屡屡尝。
今年米价尤殊昂,一斗二升银煌煌。市中之米作珠量,食米之人膏粱肠。
贫民得米为米浆,升杓在手千金装。又有无米无可望,朝朝采藿登首阳。
旱潦之后草色黄,茹草不得为寇攘。明火杀人取所藏,比于倭人尤堂皇。
劫夺孰与税敛强,时或放火烧民房。亦习洋氛效薄凉,暴政焚杀皆寻常。
盗为饥驱情可伤,况有道殣无劻勷。算及锱铢添税章,民不得食泪汪汪。
房捐市税何处偿,说增一倍告四方。人人争欲望苍苍,望天或雨钱与粮。
无肉可敷眼前疮,无水可苏赪尾鲂。呜呼,无米孰为指太仓。
鬥米易錢錢一囊,臺灣未聞此奇荒。聞之自古疑荒唐,不意年來屢屢嘗。
今年米價尤殊昂,一斗二升銀煌煌。市中之米作珠量,食米之人膏粱腸。
貧民得米爲米漿,升杓在手千金裝。又有無米無可望,朝朝採藿登首陽。
旱潦之後草色黃,茹草不得爲寇攘。明火殺人取所藏,比於倭人尤堂皇。
劫奪孰與稅斂強,時或放火燒民房。亦習洋氛效薄涼,暴政焚殺皆尋常。
盜爲飢驅情可傷,況有道殣無劻勷。算及錙銖添稅章,民不得食淚汪汪。
房捐市稅何處償,說增一倍告四方。人人爭慾望蒼蒼,望天或雨錢與糧。
無肉可敷眼前瘡,無水可蘇赬尾魴。嗚呼,無米孰爲指太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