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钱重丘山,斗粟轻粪土。昔闻丰年乐,今识丰年苦。
东家米粒白如银,西家稻束大于鼓。再三入市又负归,殷勤减价无售主。
刀机纵在屠伯瘦,杯勺长闲垆妇去。了无蹊径近甘肥,只有呻吟厌寒暑。
相传城邑尚牢落,村野萧然安足数。鄙夫自分为儒生,坎壈薄佑来蚕耕。
言章自昔枉用力,债簿几许能除名。连旬暴露颜面黑,弥月菜茹肠肚青。
原田常恐不遇岁,及此遇矣当何成。昨日邻翁咨种播,相与竹下团团坐。
共嗟衰暮值艰难,未觉丰登胜饥饿。望天窅邈叵致诘,得令贤明聊尔贺。
不驰干隶扰租输,更秉公心悯盐课。何乡巨恶不手敛,有处宿奸皆胆破。
且勿恤失得,且毋论福祸。但愿令尹住三年,钱重物轻犹可过。
一錢重丘山,鬥粟輕糞土。昔聞豐年樂,今識豐年苦。
東家米粒白如銀,西家稻束大於鼓。再三入市又負歸,慇勤減價無售主。
刀機縱在屠伯瘦,杯勺長閒壚婦去。了無蹊徑近甘肥,只有呻吟厭寒暑。
相傳城邑尚牢落,村野蕭然安足數。鄙夫自分爲儒生,坎壈薄佑來蠶耕。
言章自昔枉用力,債簿幾許能除名。連旬暴露顏面黑,彌月菜茹腸肚青。
原田常恐不遇歲,及此遇矣當何成。昨日鄰翁諮種播,相與竹下團團坐。
共嗟衰暮值艱難,未覺豐登勝飢餓。望天窅邈叵致詰,得令賢明聊爾賀。
不馳幹隸擾租輸,更秉公心憫鹽課。何鄉巨惡不手斂,有處宿奸皆膽破。
且勿恤失得,且毋論福禍。但願令尹住三年,錢重物輕猶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