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尾

尔牛角弯环,我牛尾秃速。共拈短笛与长鞭,南陇东冈去相逐。 日斜草远牛行迟,牛劳牛饥唯我知。牛上唱歌牛下坐,夜归还向牛边卧。 长年牧牛百不忧,但恐输租卖我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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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馈流涎玉面狸,也知臭腐出神奇。 分无竹叶浮酥面,尚想梅花映雪肌。 渠幸腊前能漏网,人言春后亦非时。 吾侪口腹真馀事,莫倚雄豪浪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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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异疾者多奇梦,梦所未到之境,梦所未见之事,以心为君主之官邪干之故如此,此则病也,非梦也。至若梦木橕天,梦河无水,则休咎应之;梦牛尾梦蕉鹿,则得失应之。此则梦也,非病也。心斋之《幽梦影》,非病也,非梦也,影也。影者维何?石火之一敲,电光之一瞥也。东坡所谓一掉头时生老病,一弹指顷去来今也。昔人云芥子纳须弥,而心斋则于倏忽备古今也。此因其心闲手闲,故弄墨如此之闲适也。心斋盖长于勘梦者也,然而未可向痴人说也。 寓东淘香雪斋江之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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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言诗已矣,多学识之与。 牛尾繄经始,羊肠殆绪馀。 江山开辟后,情性浑成初。 机械相融处,真成可起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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