徂徕有松新甫柏,坚久根枝同铁石。
山川种秀遂生此,不为冰霜改颜色。
凌云落落真伟哉,登用定充梁栋材。
工师匠石肯虚负,清庙明堂从是开。
卞家原出簪缨族,扈从南来思卜筑。
先公择地得昆陵,始辟田园仍架屋。
广栽树木堂宇前,森列不下数十千。
传芳自昔到今日,屈指忽经三百年。
天书一旦来常群,欲作蒙瞳通海运。
军夫旁午持斧斤,斫伐纷纭宁许靳。
八龄童子名如兰,以首触吏频遮栏。
生成念是先世物,哀号那忍多伤残。
贤哉县宰陈斯道,为赋诗章感怀抱。
岂惟才量等神童,方寸昭然见仁孝。
我观珠玉旧如新,世上贻谋能几人。
好入董狐佳传里,何惭千古播清尘。
徂徠有鬆新甫柏,堅久根枝同鐵石。
山川種秀遂生此,不爲冰霜改顏色。
凌雲落落真偉哉,登用定充樑棟材。
工師匠石肯虛負,清廟明堂從是開。
卞家原出簪纓族,扈從南來思卜築。
先公擇地得昆陵,始闢田園仍架屋。
廣栽樹木堂宇前,森列不下數十千。
傳芳自昔到今日,屈指忽經三百年。
天書一旦來常羣,欲作矇瞳通海運。
軍夫旁午持斧斤,斫伐紛紜寧許靳。
八齡童子名如蘭,以首觸吏頻遮欄。
生成念是先世物,哀號那忍多傷殘。
賢哉縣宰陳斯道,爲賦詩章感懷抱。
豈惟才量等神童,方寸昭然見仁孝。
我觀珠玉舊如新,世上貽謀能幾人。
好入董狐佳傳裏,何慚千古播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