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翁老去百年灰,皮肤剥落真实在。
诛茅筑室傍幽林,泉石烟云动光彩。
酸寒不作郊岛态,尚友渊明向千载。
但欣妙语笔端生,不管流年暗中改。
邻家有景借修竹,野径无风馥芳茝。
人嫌柴门雀可罗,自倚奚囊富成海。
我闻公名嗟已久,向风每恨平生昧。
袖诗过我岂宜蒙,公才较丕几十倍。
要从柳州斗雅健,未许公羊夸辨裁。
别来又见秋风高,抵掌论文几时再。
尊中绿酒已堪酌,篱下黄花行可戴。
幸无俗物恼幽人,祇可剧谈佳客对。
方侯况是社中酒,辨舌澜翻似秦代。
公来当为折简呼,园有佳蔬更同采。
雅集何须画作图,风流自可追前辈。
詩翁老去百年灰,皮膚剝落真實在。
誅茅築室傍幽林,泉石煙雲動光彩。
酸寒不作郊島態,尚友淵明向千載。
但欣妙語筆端生,不管流年暗中改。
鄰家有景借脩竹,野徑無風馥芳茝。
人嫌柴門雀可羅,自倚奚囊富成海。
我聞公名嗟已久,嚮風每恨平生昧。
袖詩過我豈宜蒙,公才較丕幾十倍。
要從柳州鬭雅健,未許公羊誇辨裁。
別來又見秋風高,抵掌論文幾時再。
尊中綠酒已堪酌,籬下黄花行可戴。
幸無俗物惱幽人,祇可劇談佳客對。
方侯況是社中酒,辨舌瀾翻似秦代。
公來當爲折簡呼,園有佳蔬更同采。
雅集何須畫作圖,風流自可追前輩。